あかり威士忌🍺

我爱你,樱桃颤抖,鸽子生锈。


经常删lo

版头是老师画的我自家OC不可以拿,但是真的好好看我得向全世界炫耀

❤️悄悄在简介里面表白我的白月光草草✨

【AKAM】赤井先生有位黑粉[不娱乐圈的娱乐圈Pa]

·两位电影演员的相声表演,已交往设定,有轻微年龄操作,非常不负责任脑洞(

·无法保证的ooc,莫名其妙的世界观,文风很土,没有剧情,我来搞笑,bug非常多请不要深究

·以及真的没有多少娱乐圈的内容只是写来爽爽,也不长,很笼统不详细,还请不要认真,就当段子看叭TUT





1


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先生认为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咖啡厅新来的店员作为打工仔来说有点太潮。工藤新一头一回见那么酷的下垂眼。巧克力皮肤,金发暖洋洋,远看像朵开得特灿烂的向日葵。体格匀称身材修长,普通大白半袖摆个POSE也能穿出杂志封面感。最近快要初冬,他往围裙里边塞了件纯白高领毛衣。不知波洛咖啡厅最近直线上涨的营业额有多少算他的业绩,又有多少算给降温的天气。

虽说到底对他一个日结死工资的店员没有半点影响。


“全身上下都限量款,会是普通咖啡厅店员?”工藤新一裹得严严实实,打量着安室透在吧台后煎蛋皮儿的身影进行了他今天第一场推理。

“说不定是那种家境富有但单纯喜欢体验打工参与社会生活的人呢,也不用这种时候都要推理吧。”毛利兰压低声音往工藤新一那儿凑了凑。

“就是说啊,无聊的有钱人很常见的。这推理宅就是喜欢多想。”铃木园子见怪不怪地摆摆手。

“你对‘常见’的定义也太奇怪了,大小姐。”工藤新一判断。

“非常抱歉打断你们的谈话,”话题中心名为安室透的青年半点儿没受影响,抬头冲他们笑了笑,“铃木小姐的蛋包饭上要不要用番茄酱画点什么图案?”

“这么好还可以用番茄酱画画,那就先画个心形,然后写上我们待会要看的电影主演的名字吧?超帅的那个演员——”铃木大小姐夸张地展现了当代女子高中生的追星面貌。

“那祝几位观影愉快,”安室透依言在蛋包饭上挤了个像模像样的桃心,“那么请问演员的名字是?”

“是新一爸爸写剧本的那部电影呢,”毛利兰手指点着下颚,“我记得演员是叫——”


“赤井。赤井秀一先生。”工藤新一随口回答。



片刻的沉默后他们少见地从安室透的脸上识别出了‘黑了脸色’这个神态,店员先生手中的番茄酱挤压瓶猛地发出了一声空气瞬间抽离的悲鸣,从裱花嘴儿飞出的番茄酱足有容量的四分之一,饶是那三人见多识广也没看过这种场面,一时表情空白。

“……太抱歉了,手抖了一下。我现在给您重做。”安室透镇定地露出一个微笑,透露着满溢而出的虚假。

“不…不用了没关系的!”铃木园子讪笑着接过那盘承受太多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之痛苦的蛋包饭,低头一瞄,番茄酱四处飞溅的狂野痕迹宛如犯罪现场,就差给描个白边儿了。

“蛋包饭离奇死亡事件。”工藤新一迅速给案件命了名。

“请不要说这种败坏食欲的话。”铃木园子瞪他一眼。

“总之安室先生的手艺肯定没有问题,安心吃吧。”毛利兰圆场道。


“为什么听到赤井先生的名字会是那种反应?”工藤新一往椅背一靠,手握成拳抵着下巴思索道,“之前有一次也是,他把三明治送来楼上,电视正好在放绯色搜查官的预告片。”

“然后?”

“他一声不吭给换了个台。”

“……巧合吧?”

“之后他好巧不巧换到了一个赤井先生做嘉宾的综艺节目。‘为什么每个频道都是他‘说了这样的话。”

“我也记得那次,那档综艺赤井先生板着一张脸煮土豆炖牛肉的动图还上了推特趋势呢。”毛利兰补充道。

“他那种气质,面无表情煮饭感觉更像在看着油锅里的罪人而不是食材吧,难道这个就叫做反差萌,总感觉一身鸡皮疙瘩,”铃木园子悚然,没过多久恍然大悟般捶了下手心,“啊——我懂了!安室先生是赤井先生的黑粉!”

“确实也有很多人不喜欢赤井先生呢,毕竟好像有什么赤井先生原本就有圈外女友,和酒厂签约后又跟酒厂的一位工作人员谈恋爱的爆料,当时闹得沸沸扬扬。”

“不至于。如果是只是听到名字就会有这么大反应的过激黑粉不太可能对我们要去看他的电影这件事什么评价都没有吧,”至少得机关枪似的不分真假把黑料拿来乱扯一气劝我们把金贵的电影票钱拿去干更有社会意义的事情,工藤新一扯了扯嘴角,“在我看来那更像是遇到认识的人的反应。有钱,还帅,安室先生可能是圈内人吧?”

“那样的话要不要问问你妈妈?”毛利兰提议,“有希子女士应该很了解这些。”

“到底还是要场外求助哦。”铃木园子结了账,三人一开门儿就差点儿给十二月的寒气刮回去,顶着呼啦呼啦的寒风没壳乌龟似的瑟缩着往电影院挪,全靠手上一杯热乎咖啡充当暖手宝,工藤新一颤抖着拨打了工藤有希子的电话。


“赤井先生有没有认识的金发深色皮肤的人?”工藤有希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明媚,显然不知道在哪个靠近赤道的国家享受着春天般的温暖,“虽然不知道新酱问这个做什么,不过赤井先生有部虽然没得奥斯卡但有提名的作品,当时另一位男主演就符合描述。”

“赤井先生当时还没跟酒厂闹掰解约,所以依然使用的Rye这个艺名,另一个主演也出身酒厂,艺名是Bourbon。”

“当时那部电影因为题材原因基本只在欧美部分地区上映了所以日本知道的人比较少啦。”


“嗯?是同性题材哦,男人之间的roMANce。”





2



再说那个昂首挺胸跟酒厂解了约的,火得一塌糊涂代言满天飞的,再过几年即将奔三的赤井先生,意想不到地,猝不及防地,枯木逢春地,419了,动心了,恋爱了,迅速的,热烈的,先走肾再走心的。对象超过一米八,碧眼金发,笑颜如花,赤井秀一心心念念着的这霸王花正是波洛咖啡厅那朵看板向日葵。


“通常来说你这种行为就叫做艹粉。”大约一个月前,降谷零忽然严重警告他。

“你什么时候是我的粉了?”赤井秀一从床上坐起来,伸长手臂越过枕边人想去取烟盒。降谷零睨他一眼一把拦下:“请控制一下。烟和我只能有一个在你床上。”

赤井秀一动作停顿了一下,投降似的撤了军:“真够无情的二选一。”比犯人三选一更无情。

“我讨厌接吻的时候嘴里有烟草味,”降谷零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所以麻烦你抽了烟再要亲我之前去刷个牙。”

赤井秀一试着妥协:“薄荷味牙膏你喜欢吗?”

“已经给你买好了,”逛超市时降谷零一看第二支半价索性装了俩回家,“草莓熊熊和柑橘兔兔你可以换着用。”

“……认真的?”赤井秀一不信邪,下了床踩着拖鞋往浴室里一站,跟崭新的牙膏包装上那只粉红色的毛熊对视良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眼神太凶了会掉粉,你得找点可爱的东西中和下,”

降谷零眯着眼睛看他,又补充了一句,“这个叫反差萌。”

赤井秀一:“那跟你中和就足够了。”

降谷零:“少来这套我可不要跟你平分黑眼圈。”


这黑眼圈可要怎么平分,难不成一人一只。两个人不约而同想到这儿,笑出了声。降谷零跟他打趣:“我觉得作为粉丝我得离你的生活远一点了。”


赤井秀一想,咱这工作也老挨不到一块儿,也就半夜有空做点少儿不宜温存一夜,也够远了。他万万没想到还能更远,远上加远。就在他新换牙膏的半个月后向日葵炸了,比植物大战僵尸那种只会产阳光的凶猛多了,他得是颗毁灭菇。因为苏格兰的事情大吵一架把地球炸了个对穿,哧溜一下滑到了美国对面再游了个泳回了他的原产地。


赤井秀一的头号粉丝摇身一变成了黑粉,黑粉行动力超强,一个飞的,远渡重洋搁日本去了。




3



工藤新一后来到底还是去找安室透本人对质了。冬天天色黑得早,这才七点已经黑压压乌蒙蒙一片。


“所以安室先生是电影演员。”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呢。”

“骗子。安室先生没有必要在咖啡厅打工的吧?”

“关于这个是因为离我住的地方近,而且下一部电影是谍战题材,我的角色表面身份会在咖啡厅打工,顺便涨涨经验。”

“没问题吗,普通来说会被认出来的吧?”

“日本认识我的人应该并不多。”

“总会有粉丝的吧,最近的女子高中生也常常偷拍你然后上传推特说不定就暴露了。”

“我这不还专门改了个名伪装。没关系,知名度最高那部电影我涂好多粉白得不像我自己。实在有人说我像就装傻说偶尔有人会这么说呢混过去。隔壁有个送荞麦面的偶像就这么搞。”

电影就是和赤井先生的那部吧。玩扫雷特别厉害的工藤新一准确判断出了这会踩安室透雷区。想想换了个问题:“那是一部什么样的电影啊?”


安室透:“17岁男子高中生不可以看的电影。”


工藤新一:“?!”



这显然对17岁的男子高中生产生了不小的冲击,比番茄酱溅三尺震撼多了,赤井秀一是他雷区这事儿名侦探给忘了个精光,双手双脚就站了上去还给跺了两脚,他额角挂着冷汗问:“那么在这部17岁不可以看的电影里你们发生了什么令你这么讨厌赤井先生啊?”


安室透一愣:“你原来知道他是另一个主演啊?”


不对,不是的,17岁的我没有看过你们的小电影。工藤新一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圆,安室透已经自行找了个解释:“也对,你父亲毕竟是绯色搜查官的剧本作者。了解主演很正常。”


“跟那部电影无关……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安室透手指往金发里穿过去拢了拢。

似乎察觉到气氛微微有些变化,工藤新一坐直了身体也收敛了神色。


安室透:“有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孩,小时候看了一部讲日本公安的电影,觉得‘真帅啊’。”

工藤新一:“然后他们想一起成为公安吗?”

安室透:“他们打算一起成为演员。”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您继续。”

安室透:“之后他们一起去了酒厂,但都打算回到日本来发展。但酒厂的意思是让两个小男孩和另一个人一起在美国活动。另一个人我们叫他A先生吧。”

工藤新一:“……”这个码不如不打。 

安室透:“然后其中一个小男孩对酒厂的安排十分不满,并且终于发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梦想,但这和酒厂的合同相悖。跟赤…A先生那时不同,是彻底的违约。并且他不像A先生那样已经取得了成就,相当容易被酒厂打压无法发展。他甚至去咨询了A先生。A先生本来可以阻止他,但他并没有。”


工藤新一:“那个男孩不惜违约到底想做什么?”

安室透:“他想回日本搞音乐。”

工藤新一:“……搞音乐。”

安室透:“搞音乐。”


安室透:“这段时间会在日本出道,名字是诸伏景光。毕竟他声音好听吉他也弹得好。他说希望他的歌声能传遍日本。真的是非常不现实。”

工藤新一:“那你相信吗?”

安室透:“比任何人都相信。”

工藤新一:“不就得了。”

安室透:“我知道,是他的梦想的话,作为朋友我现在也只能全力支持他了。只是违约这么大的事我去找赤井他居然还是不紧不慢一脸从容,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看得我火大。”

工藤新一:“大概是和你一样相信诸伏先生吧。”

安室透:“……是啊。所以这段时间我自己其实也仔细想过,和景光也谈过了。赤井的确什么也没做错,甚至比我更加迅速冷静地下了判断,真的是个可怕的男人。”

工藤新一:“那你不生他气了?”

安室透:“早不气了。生气伤的是自己,本来他也怪无辜的。我就是在他面前容易不冷静。这不好。”

工藤新一:“那要他真出现在你面前呢?”

安室透非常果断:“那我还得气。”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欲言又止地指了指身后:“从刚才起那个戴口罩墨镜针织帽的客人就一直在听我们谈话,大晚上戴墨镜不是装模作样就是大明星。”

安室透:“你可以直说装逼。”

工藤新一:“不文雅。”


安室透起身轰人了,立到装模作样的客人旁敲了敲桌子,背对着给名侦探喊话:“晚上会越来越冷,快回家吧文雅侦探君。让我会会这位藏头露尾的神秘人。”


神秘人摘下了墨镜,赫然是那双安室透描摹了千万次生得凌厉的眼。



一个黑眼圈两个大。




4



安室透端了杯免费柠檬水过来,上上下下把这最后的顾客打量个遍:“你全身上下就这黑眼圈最精神了。”

“还在倒时差就过来见你了。”言下之意这蓬勃的黑眼圈我也没辙,赤井秀一满脸无奈。

“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安室透微一停顿,轻啧一声,“算了,想也知道是小侦探告的密。”

“绯色搜查官在美国的宣传活动这才结束,不然你前脚刚走我就得来。”

“那我俩得在机场打起来,气头上呢。”

“反正你每个月都有三十天不是在生我气就是在准备生气。”赤井秀一叹了口气,

“挺好,每年还有五天假,遇上闰年还多送你一天,”条件反射地先接了话茬,安室透才想起反驳,“等会儿,哪儿有你说得那么严重,猫都没那么小心眼。”

赤井秀一重复了一句:“小心眼。”

安室透:“你也反省下自己怎么就每次都能准确地惹到我。”

赤井秀一:“不好意思。不过我依然认为你要是愿意分我一点对其他人的笑容我会很高兴的。”

“那我也不好意思了,”安室透解下咖啡厅的围裙叠好准备收工,“尽把糟糕的一面留给你。”

“那倒不用,什么样的零君我都很喜欢。”赤井秀一重新戴上墨镜,挡了小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安室透忽然就没话说了。

“要一起去看绯色搜查官吗?”赤井秀一起身问他。

“……去。大晚上穿乌漆麻黑真不怕被车撞。”安室透盯着赤井秀一好半天,把自己的米色围巾往他看起来凉飕飕的脖子绕了好几层,差点制造出八分之一个木乃伊。赤井秀一全身上下从针织帽黑到皮鞋尖,连棉口罩都是黑的,被安室透这么一裹,大晚上搁外边儿活像只有条围巾在一米六的高空飘来荡去,怪吓人的。

安室透选座时挑了挑眉:“真够了不得的上座率,你机场一路过来怎么做到没被粉丝认出来的,有这潜行技术怎么不去FBI。”

“所以当了绯色搜查官。”这FBI一本正经地说。

“这种天气就别讲冷笑话了,我取暖的围巾还挂你脖子上。”安室透不轻不重拍了下他的背。

赤井秀一闻言把自己揣兜里捂得热乎的那只手拿出来贴到安室透脖子后边儿——其实并不太凉,于是又转为替他捏了捏后颈肉。安室透逃过了当代青年最常见的熬夜掉发,没能逃掉肩颈疲劳,赤井秀一手劲也不小,麻酥酥的感觉顺着肩部舒展开来。安室透顿觉男友这技术当按摩师也行,越想越觉得赤井秀一做演员真是屈才。


他们一路走到影院门口,准FBI展现了他优秀的潜入能力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到底还是被两名女子高中生拦截住,脸红扑扑地问:“那个……请问您难道是……”

“并不是,就是有人说我长得像这部电影男主角我才想来看的。”赤井秀一扶了扶墨镜。


“啊?那你为什么要晚上戴墨镜……”


安室透:“他是我雇的保镖。”

赤井秀一:“对,职业素养。”


JK恍然大悟,肃然起敬,红着脸连连道歉,同伴扯着她的衣袖抱怨道你看吧我就说不可能。


安室透目送二人走远:“真的假的怎么还真信了。照理说你自己跑来看自己的电影简直是高危行为。”

赤井秀一:“日本生活节奏太快,压力之下很少有人会真的相信碰到喜欢的电影演员这种童话般的事情能出现在自己身上。所以很好哄。”虽说出门遇见个带保镖的人也挺离奇。但那是属于别人的精彩,总之和自己平淡灰暗的生活八竿子打不着。

安室透:“就和转发抽奖自己永远是分母一样?”

赤井秀一噎了下,失笑道:“或许吧。”

“……我成为演员的初衷其实是想让这里变成更加幸福的国家,所以想让自己变成一个惊喜。”安室透安静地说。

“你很喜欢日本。”赤井秀一说。

“应该说我爱她,”安室透纠正,“总之,让看到我的人都能得到力量就最好了,我希望传达更多美好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幼稚?”

赤井秀一摇摇头:“完全不。正相反我也同样。苏格兰其实当时跟你说过类似的话……这才是最后我没阻止他的原因。”

安室透沉默了半天,转移了话题:“这么说来我好像其实应该去当偶像。”

“那我们就不会相见了,”赤井秀一说,“那我就遇不到你了。”

“我们这孽缘,还真不一定,”安室透笑了一声,“总会彼此吸引的。”


“别站这儿叨叨了,给人影院挡风怎么的,”安室透露出了一个今晚以来最灿烂的笑容,“进场了保镖。”




5



早在首映式赤井秀一就看过成片,对剧情了熟于心,自己每天刮胡须时都能在镜子里见到的俊脸也没什么好欣赏的。不过对于安室透而言工藤优作的剧本的确吸引人,赤井秀一演技也足够精湛——还足够帅。

所以安室透看了两小时大屏幕上的赤井秀一,赤井秀一看了两小时安室透的侧脸跟他随着剧情一环接一环的发展展现出的细微表情变化。两人各自都欣赏得挺认真。



电影放映完的时间挺尴尬,说要回家又早了些,说要继续约会又有些不够看。倒是温度又往下跌了几度,可谓天寒地冻,那条米色围巾现在他们两人一块儿围着,轻轻一扯就分家,根本不够看。

“不想回家就在外边儿随便玩会儿。”安室透看车内暖气按钮的眼神跟看续命丹似的,随后让副驾驶的人选择目的地。

“回家也是我们两个玩。”狭小的空间独处总让人有些心猿意马,赤井秀一一时嘴上就没把关,换来了安室透轻飘飘的一眼。可能是觉得美利坚和日本还不够远。一想这人为了倒时差大概也连轴转了一晚加一个白天,要真跟他回去再发生点儿什么这时差怕是得扭到他老家零时区。

“吃点夜宵回去早些睡。有黑眼圈更好看的生物只有熊猫。”安室透于是说。

“去居酒屋如何。”赤井秀一提议。

“你怎么会想到居酒屋,”安室透倒是有些讶异,本以为这人对日本了解并不多,“也行。”




安室透开车穿过七拐八拐的小巷子,冬夜蒸腾的热气和小店的灯火一块儿挤在嘈杂的人声和佐料香油的气味里,这大概就是夜晚的烟火气,遍布在城市的血管中,不太严肃,不太沉重,甚至有着俗气,俗得有它的魅力,至少讲究得要死的精致潮男安室透先生也肯乖乖就坐。


“这里和你不太搭。”赤井秀一评价。

“我的确不常来。但这里好的是没人会注意旁边是不是坐了个大明星,看你像电影角色一律默认你是cosplay,”安室透撑着下巴,晃着盛清酒的碗,“再说要来居酒屋的人是你——顺带一提这里可没有威士忌。”

“不是还有波本?”赤井秀一笑了笑,“不过我猜……也快不是了。”

闻言安室透睨他一眼:“怎么猜的,给我说说。”

“我听侦探小子叫你安室先生。”

“我不可能真胆子大到就用降谷零这个名字吧,我只是在日本粉丝少,又不是完全没有。”

“只是我偶然看到一个很不错的剧本……双男主的其中一个角色就叫安室透,并且也在咖啡厅打工,巧合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并没有任性到因为跟我吵架就会直接不管不顾回日本的程度,显然是有什么安排。大概就是已经在这边找好了下家打算和酒厂解约就在日本发展了吧?用这部电影作为起点。”赤井秀一笃定地说。

“我没有任性到那个程度?”安室透——或者说降谷零,重复了一遍,“那你还真是小看我了。”


不过他并没有否定赤井话中其他部分:“这部电影的导演找上我刚好是苏格兰要解约的时候,所以我才会那么急。导演说这是现代日本背景,我本来想跟苏格兰一起出演。”


降谷零顿了顿继续说:“我们来酒厂就是为了一个机会。”

赤井秀一若有所思:“你是把酒厂当踏板。”


要琴酒知道该气死了。


“严格来说就是那样,现在你俩都走了,机会我也拿到了,是时候该抽身了。”新的经纪公司和他一直联络的人叫做风见裕也,大概之后也会成为他的经纪人。是个正经人,逗起来特别好玩儿,比赤井秀一好欺负多了。


赤井秀一几乎已经预见恋人在新公司变身两条腿的螃蟹精横行霸道张牙舞爪的未来。


“那么那部电影的合同是跟新的经纪公司签?”赤井秀一问他。

“应该是,不过各种意义上我现在还算酒厂的半瓶酒所以很复杂,还好我和酒厂不是长期条约,期限也快到了,钻个空子,只要不续签就并不算违约。”降谷零接过居酒屋老板端来的一盘虾。

“倒是你,我认为你是个把事业放在情感前的类型,会单纯为哄我开心跑到日本来,我并不太信,”降谷零手里握着虾,手腕一甩让那俩黑洞洞的虾眼对着赤井秀一,被烫得滚熟的虾像在控诉一般,“我唯一能想到的是导演告诉过我,另一位男主也已经定了,将在这周回到日本一起商量剧本的事情,不会这么巧的吧?”


赤井秀一:“原来我来日本你会开心。”

降谷零:“给我听重点。”


赤井秀一没有立刻回答,像是在组织语言,手里捏着只虾无从下手,大明星挑剔得很,虾头要掰干净,尾巴得掐,虾线要去,但自己剥虾又手艺不精——尽管对烹饪有兴趣但他可没学过怎么做海鲜。


“事业和爱情并不用分先后,我喜欢做到两全,安室透君。”赤井秀一叹了口气,算是承认。

“这部电影里可没有我们之前那次双男主那种浪漫,最好别期待什么,冲矢昴先生。”


冲矢昴和安室透。

这就是他们电影的角色名了。


“那种浪漫我们私底下就足够了,和你对手戏本身才是我最期待的事。”


赤井秀一说。


“拍摄和宣传期间我会一直留在日本,我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在一起,这才是哄你开心,零君。”



降谷零弯了弯嘴角,双眼里倒映着潋滟的清酒,盛着细碎的光,“降谷零”跟“安室透”不一样,私底下也不是什么伺候人的性子,却难得今天心情好,从赤井秀一那儿把可怜的虾夺了去,不许他再折腾,三下五除二地给剥出了雪白的虾肉来。




“算你哄得不错,这是奖励,”他说,“张嘴。”



赤井秀一一怔,这下降谷零乐了。



“谈多久了,怎么还会脸红。”他少有的几乎笑得放肆。



“就当我海鲜过敏吧。”赤井秀一无奈道。



“破绽百出。”暹罗猫又眯眼儿了。



这都还没进嘴呢。




——————————————————fin—————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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